【佐鸣】以吻封缄（5）
*现pa，dk佐鸣
*首章
如梦初醒。
“我介绍一下，这是新来的转校生。”
“大家好，我是漩涡鸣人的说。最爱吃的食物是拉面，其他喜欢的没有，讨厌的很多。请多指教。”
一样的脸，一样的自我介绍……
“鸣人同学先在鹿丸同学旁边的空位置坐下吧。”
他这次不是坐在佐助君旁边……
春野樱望着漩涡鸣人的脸出了神。
“井野，月考成绩出了吗？”她突然转脸面向一旁正看向佐助发呆的金发女孩，这次竟没有一说话就和对方吵起来。
“没有呀，你就这么想立刻知道成绩？”
“虽然说班前十才有资格自主挑选座位和同桌，但佐助君可是相当抢手，你可别想争在我前面霸占佐助君噢。”
“宽，额，头～”她朝樱做了个俏皮的鬼脸，又托着腮往刚刚的方向望去，一个人做着白日梦，乐在其中。
面对井野的挑衅，春野樱没有说话，只是伸手从包里掏出手机。她没有解锁屏幕，看了眼一闪而过的日期，稍稍蹙眉。
过了一会儿，井野发现樱安静得有点太过反常，竟然不回骂自己。于是她又看向樱，心底升起几丝疑惑。
“小樱？”
春野樱盯着漆黑的手机屏幕发呆，眉头紧皱。
“喂……不要不理人啊，你脸色怎么这么差……”
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春野樱没有说话。
下课铃一响她便气势汹汹大步走到漩涡鸣人座位前，翠眸中凝结着怒意，脸色铁青。
“我有话对你说，出来一下。”
“漩涡同学。”
他们来到楼梯间，春野樱以极强势的姿态将比她高出一头的漩涡鸣人壁咚在墙。
“干嘛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嘛小……”
“咳——”
“春野樱同学，我记得……我和你根本就不认识吧我说。”
“之前发生的事，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？”女孩强忍着怒气接话，漩涡鸣人悄悄瞥了眼他头隔壁的墙，不禁全身打了个寒颤。他毫不怀疑那堵墙随时能被春野樱一拳打裂，而挨下这一拳的很可能不是墙，而是他自己。
“你这流氓！”春野樱气得牙痒痒，厉声控诉道。
“是男人就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啊……”
“之前一直跟踪我的人，也是你吧？”
“我不会做这种无耻的事。”面对女孩的训斥，少年那双湛蓝色的眸只是平静无比，看起来更是内心毫无波澜的模样。漩涡鸣人越是冷静，春野樱越是激动得难以自持。
一阵轻微的窸窣声闯入漩涡鸣人的耳朵，仔细一听，是动作极轻的脚步声。
“那你倒是告诉我啊……”春野樱越发攥紧了蠢蠢欲动的拳，漩涡鸣人目光一侧。
可是我不能说……
我永远不能说。
“我不和女人动手……”他依然是平静道，那双眼里黯淡的蓝无风无波，宛如深陷沼泽中的死水。
“无耻……”女孩的眼泪一瞬就落下来，她咬着牙用力地挤出剩余的字句，无比委屈愤恨。
“恶心的变态！”
“你这伪善的杀人犯……”
面对鸣人的沉默，她终于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尖叫起来，离开墙壁的拳头正要挥向鸣人的脸，而他并不打算躲开，只是闭上眼，心坎一凉。
果然事情还是会变成这样。
做那样的事总是要以自身承受他人的憎恨与忌惮为代价……
可即便如此，我却无法坐视不管。
小李……
他也会憎恨我吧。
他会相信我吗？
还会有谁相信我呢……
总是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的。
没有感觉到拳头在脸上瞬间绽开的热烈痛意，却听到了轻微的声音。
先是脚步声，而后瞬间传至大脑的是——
拳头被另一手接下的声音。
他睁开眼，他睁大眼。
“佐助君？我……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样……”女孩顷刻失力地坐倒在地，眼角的泪花一滴一滴砸在地上，方才的气势如退潮之水，不知去向。
“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。”佐助不耐烦地冷淡道。
那张脸是冷的，声音是冷的，目光也是冷的。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冷冽，鸣人这才发现，佐助动怒原来是这副模样。
压抑。
“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，他说不会做的就一定不会做。”宇智波佐助此刻说出口的一字一句都铿锵有力，坚定到让人感觉根本没有否决的余地。
“可是佐助君……”
“我相信他。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出口。
漩涡鸣人的眼泪悄然滑落，此刻他的心似乎正流经一股暖流，一股熟悉的，错过了三年时光的暖流。完完全全包裹着他那颗被摧残了三年，已是伤痕累累的心。世界仿佛只剩近在咫尺的二人暧昧交缠在一起的心跳声，是那样清晰，那样热烈的。很久没有这样心安地闭上眼。
只有他会相信我。
即便什么都不说。
漩涡鸣人闭上眼享受片刻的温暖，却仿佛一瞬之间回到那个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房子。四周漆黑而阴冷，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惶恐不安的心跳。他一个人，在满月的夜晚下一点一点擦掉被泼在自家门前大片大片的红油漆，干却的油漆很难擦掉，清冷的月辉剪碎了男孩小小的影子。月光下的那片红，就像血一样骇人。
他甚至不敢哭出声。
无数夜晚像是死去。
“妈妈……”
“妈妈，我好害怕……”
无力懦弱的轻声呼唤竟成了那时自己唯一的慰籍。像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一样可怜，时刻警戒着被吞食。
“鸣人？”
窒息的痛在胸口弥漫开来。
“你怎么了……你到底怎么了？”宇智波佐助关切的声音响彻脑海。
再睁开眼时，鸣人却发现自己坐在了地上，正大口地喘着气。
那张刚才还冷峻如冰山的脸此刻净是担忧不安的神情。自己的手正被那个人紧紧攥在手心，他的眼睛他的脸，和他手心的温度，似乎三年以来从未变过。
还是那么温柔，还是……
“请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，佐助。”
鸣人说完最后一句便陷入了昏厥，一贯敏锐的佐助没有注意到楼梯间后一直注视着他们的另一双眼睛。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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